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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经典译林丛书之一。
内容简介
该小说所描写的“非常时期”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国内战争,与破坏行为、盗匪和小资分子的斗争,给党的反对派的回击,国家的工业化阶段。这些事件形成了书中主人公们的性格和心理,对这些正在形成新的社会关系的人们的命运也产生了重大影响。
书中涉及很多人物(将近两百个),所有这些角色都可以归入两个相互对立的阵营中去。在这两股势不两立的力量的斗争中,锻造出一种新人,形成了关于生活的新观念,也形成了新的道德。小说着力表现了第一代共产主义青年经过了各种各样的生活考验,在战争的火线上总是勇往直前,从而锻炼出自己特有的性格。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在解释这部长篇小说名字的含义时说:“锻炼钢铁要经过高温、然后急剧冷却的过程,只有经过淬火它才会变得坚固、从而无所畏惧。我们这一辈人就是在斗争和可怕的考验中得到锻炼的,学会了在生活的考验面前保持不倒。”作者也面临着同样艰巨的任务,他要在很大的广度上把握现实,在小说中容纳大量的历史事件,以及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里正发生的社会生活现象。
在小说的各个篇章里活跃着大量的人物,其中有很多是一笔带过的。但不管是小说中经常碰到的角色,还是我们仅仅在某个片段里遇见的人物,它们都构成了某个特定社会阶层的集体面貌,形成了我们对他们的整体印象。这两类人物都有助于我们分清那对立的两个阵营。其中的一个阵营里是保尔·柯察金和他的同志们,而在另一个营垒中是凶恶的革命敌人和革命叛徒。次要人物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那个发生巨大和巨多事变的时代,那个时代的震荡和大量事件影响了千百万人的命运。在小说中革命运动的广泛性正是通过大量人物的并行的命运表现出来的。
保尔·柯察金及其身边的战友们的生活和理想在某种程度上重现了作者的生活和精神面貌,正好构成了年轻战士的典型形象,而“年轻战士”几乎就是那一辈青年的代名词。朱赫来、潘克拉托夫、丽达、谢廖扎·布鲁兹扎克、伊万·扎尔基等人虽然各有个性,但是他们的性格还是具有某些共同的东西,这种共同性总是在一个又一个的人物身上重复地表现出来,这样,作者就充分而鲜明地揭示出布尔什维克的青年近卫军的特征来了。
党在革命中的作用是通过群体形象来表现的,其中包括朱赫来、伊格纳季耶娃、钳工托卡列夫等人。虽然他们在该长篇小说中不是经常出现,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形象只是两三笔就勾勒出来,但是他们一起形成了关于党在革命和国家建设中的作用的印象,组成了共产党员类型化的形象,即他们是广大群众的组织者和教育者。
一心要留在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的战斗队伍中的强烈渴望主宰着保尔·柯察金。同折磨人的病痛的战斗打响了。这里展现出保尔的英雄主义和他处境中的悲剧性因素,因为他在这场战斗中屡败屡战。但是这一悲剧中的乐观主义表现在“精神对肉体的胜利”,表现在找到了回归到战斗大军的道路,在于个人和社会的融合,在于积极参与国家生活,以一个作家一战士的火热语言教育和培养年轻一代共产主义者。
奥斯特洛夫斯基在自己的主人公身上,在他的性格和行动中,表现了新类型个人的特征,这种新人是英雄基因的承担者,是为实现人民的理想而奋斗的共产主义战士,作者据此创造了正面人物形象,其精神建构和社会行为能够成为一种标准,成为仿效的范例。
在苏联文学的正面人物的画廊里,保尔·柯察金占有特殊的位置:在他 的身上集中体现了社会主义新人的主要特征。保尔·柯察金仿佛吸取了富 尔曼诺夫和金、格拉德科夫和法捷耶夫的主人公们的所有特征,体现了同时代人的完整的性格,也是他固有的那些特点:灵魂的纯净,富有战斗精神,朴 实无华以及非常突出的英雄主义。
保尔·柯察金是正面主人公的典型,他以其一生实际的例子直接教育人如何生活,奋斗并取得胜利。这样一个在自己身上体现了共产主义道德标准的艺术形象在人民中间已经成为普通名词,对广大群众产生了巨大影响,并证明了这一形象的真正的人民性。
保加利亚作家柳德米尔·斯托亚诺夫在自己的《论文学、艺术和文化》一书中有这样几句话:“文学创作中最难的是——创造一种合理而真实的新类型的人,在他身上成千上万的读者能找到自己,找到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生活。保尔·柯察金就是这种新的类型、新的入,千百万读者感觉到的就是这种魔力,他们喜欢他,在某种程度上把他当做自己,或是跟自己近似的人。”
作者简介
作者:(苏联)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译者:曹缦西 王志棣
试读章节
“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几百万年了,而圣经里却说是五千……”神父那尖锐、可怕的喊叫立刻使他像泄了气的皮球:
“你说什么,孽种,你就是这样学圣经的?!”
保尔还未及答话,神父就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去。一会儿,被撞得头晕目眩、吓得魂不附体的保尔已被扔进了走廊。
这天,保尔也被母亲狠狠地赳了一顿。
第二天,母亲来到学校,请求瓦西里神父让保尔回校上课。从此,保尔恨透了神父,既恨又怕。保尔从不允许别人欺负他,即便稍加侮辱,他也不能原谅,他当然忘不了神父的这顿无端毒打,他把仇恨埋在心底,深藏不露。
瓦西里神父常常欺负保尔:为了一点小事,动辄就把他赶出门外;一连几个星期,天天罚他站墙角,从来不提问他,从而造成复活节前他只好与不及格的学生一起到神父家里去补考。就是在那儿的厨房里,保尔将烟末撒在了为复活节准备的面团里。
没有人看见,但神父还是猜到了是谁干的。
……下课了。孩子们拥进院子,围住保尔。保尔愁眉苦脸,一声不吭。谢廖扎·布鲁兹扎克留在教室里没有出来:他感到自己有责任,但又没有办法帮助保尔。
校长叶夫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师休息室敞开的窗户里探出头来。听到他那浑厚低沉的嗓音,保尔浑身颤栗:
“让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
于是,保尔心怦怦乱跳地走进了教师休息室。
车站饭馆的老板已经上了年纪,脸色苍白,淡色的眼睛毫无生气。他向站在一旁的保尔扫了一眼,问道:
“他多大啦?”
“十二岁。”母亲答道。
“行,让他留下吧。条件是这样:工钱每个月八个卢布,当班日管饭,上班干一天一夜,在家歇一天一夜——可别偷东西。”
“不会,不会。他不会偷东西的,我担保。”母亲惊慌地说。
“好。那今天就开始干吧!”老板吩咐道。他转过身去,对旁边一个站在柜台后面的女招待说:“济纳,把这小家伙带到洗碗间去,告诉弗萝夏,让他顶替格里什科。”
女招待扔下正在切火腿的刀子,对保尔点点头,穿过店堂,向通往洗碗间的边门走去。保尔紧随在她身后,母亲与他一起匆匆走着,在他耳旁悄声嘱咐:
“保夫卢什卡,你要好好干哪,可别丢脸。”
她以忧郁的目光看着儿子进了里屋,才向店门走去。
洗碗间里正在紧张地干活:桌上的盘碟刀叉堆得高高的,几个妇女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拭着这些餐具。
一个比保尔略大的男孩,棕红色的头发乱蓬蓬的,正在摆弄两只很大的茶炊。
洗涤餐具的大木盆里盛满开水,开水散发出热气,洗碗间里雾气腾腾。刚进房间,保尔看不清女工的脸。他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女店员济纳走到一位洗碗女工面前,搭住她的肩膀说:
“弗萝夏,新来了一个小伙计,给你们的,让他顶替格里什卡,你安排他干活。”
济纳指着被称为弗萝夏的女工,对保尔说:
“她是这儿的领班,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完,转身向店堂走去。
“是。”保尔低声答道,并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弗萝夏。弗萝夏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番,仿佛在估量他究竟能干些什么。她卷起从胳膊上滑下的袖子,用非常悦耳、低沉的嗓音说道:
“亲爱的,你的活儿很简单:一大早就把这口大锅里的水烧开,要让锅里一直有开水;木柴当然要你自己劈,这些茶炊也是你的活。还有,活儿紧的时候,擦擦这些刀叉,倒倒脏水。活儿可不少,亲爱的,你会累得满头大汗。”她说话带有科斯特罗姆地方口音,重音总是落在“a”上;她的这种乡音,她那长着一只小翘鼻子的、红扑扑的脸庞使保尔感到亲切愉快。
“看来,这个阿姨还不坏。”他暗暗思忖,于是壮起胆子问弗萝夏:
“那我现在于什么呢,阿姨?”
说完这句话,他就讷讷起来:洗碗间里女工的响亮笑声淹没了他最后的话语:
“哈哈哈!……弗萝夏有了个侄儿啦……”
“哈哈!……”弗萝夏本人笑得最欢。
因为蒸汽弥漫,保尔没有看清她的脸。其实,弗萝夏只有十八岁。
浑身感到不自在的保尔转身问那个男孩:
“我现在该干什么?”
小男孩只是嘻嘻笑道:
“你还是问阿姨吧,她会对你说得一清二楚的,我在这儿是临时帮帮忙的。”说着,便转身跑进了厨房。
“到这儿来,帮我擦叉子。”保尔听到一个已经不年轻的洗碗女工的嗓音。“你们干吗笑得这么厉害?这个孩子说什么好笑的啦?呶,拿着,”她递给保尔一块毛巾,“用牙咬住一头,另一头用手拽紧,再把叉齿在上面擦来擦去,要擦得一丁点儿脏都没有。这件事我们这儿可顶真呢,老爷先生们都特别注意叉子,要是他们发现有脏斑,那就糟了——女老板马上把你赶走。”
“什么女老板?”保尔被弄糊涂了。“你们这儿的老板不就是雇我的那个男人嘛。”
洗碗女工又笑了起来:
“孩子,我们的老板只是个摆设,他是个窝囊废。这儿真正做主的是老板娘。她今天不在。你在这儿干几天就知道了。”
洗碗间的门开了,三个堂倌分别抱着一大摞用过的餐具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宽肩膀、斜眼、长着一副四方大脸的人说:
“干活麻利点,十二点的车马上就到了,你们还这样磨磨蹭蹭的。”
见到保尔,他问:
“这是谁?”
“新来的。”弗萝夏答道。
“呵,新来的。”说着,他用一只手重重地压在保尔的肩上,将保尔推到两只茶炊前:“当心,这两只茶炊时时刻刻都得有水,你要把它们伺候好。可现在,瞧,一只火灭了,另一只也只剩一口气了。今天先饶了你,如果明天还是这样,你就得挨耳光。懂了吗?”
保尔没有说话,赶紧张罗茶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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